狙击女教官 (4)

一个星期后张昕昕转学离开了学校,胡月爽看着她离开心中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原故,也不会让一个天真的少女失去最宝贵的贞操望着张昕昕离去的背影,胡月爽只能暗中祝福以后她能平安快乐。

三天后,胡月爽走在回家的路上,忽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,胡月爽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泽远,胡月爽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,方泽远笑道:「怎么了?难不成怪我这么多天没来好好安慰你是不是?」

方泽远伸手想要抱住她,可是胡月爽用力将他推开生气的道:「你太过分了!」

方泽远笑道:「别这么生气吗?今天是有件事要你帮忙。」

胡月爽惊惧地道:「你…你又想叫我帮你害人是不是?」

方泽远轻抚着她的脸蛋笑道:「你还真是聪明,一猜就猜中了。」

胡月爽用力抵抗,方泽远见状怒由心生一拳打在她的腹部,胡月爽只觉的腹部一阵剧痛便晕了过去,方泽远望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看见,急忙将胡月爽抱入车中急驶而去。

一阵耀眼的灯光将晕倒的胡月爽照醒了,胡月爽张开眼睛后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脱光,而自己正被绑在一个“大”字形的木架上,而方泽远就坐在对面色瞇瞇的看着自己。

胡月爽怒道:「你这个疯子到底要做什么?」

方泽远走过来伸出手抚摸那丰满的乳房笑道:「没错!我就是个可以让你变成母狗的疯子。」

方泽远用舌头轻舔着她的脸庞淫笑道:「今天我就让你这头母狗知道违背我的下场。」

胡月爽听后心中忽然觉的一阵寒意,她知道方泽远是不会怜香惜玉,他想出来的花样绝对是让人无法忍受。

方泽远将她从木架上放下来后用条狗炼栓住她的脖子,方泽远冷笑道:「你这个贱人现在就让你尝尝当母狗的滋味。」

只见屋内有个约半公尺高的小栏杆,方泽远拉着她让她上半身今从栏杆下进入,此时胡月爽白嫩的臀部正高高地翘起,一种压迫感由腰部研蔓延至全身,胡月爽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感到阵阵寒意。

方泽远伸出手指插入肉穴中抠挖着,胡月爽觉的全身说不出来的难过,想要移动臀部却碍于栏杆太低无法转动身体,阵阵骚痒的感觉传遍全身,胡月爽的肉体难以抵抗这种感觉不由得呻吟起来,方泽远拔出手指只见肉穴中淫水早已泛滥。

方泽远淫笑道:「瞧瞧你这个小荡妇,浪穴这么快就湿了,今天老子让你这头母狗玩点不同的游戏。」

只见方泽远从隔壁房间牵来一条大狼狗,胡月爽见后内心燃起的浴火即刻化为恐惧,她惊慌地道:「你…..你究竟要干什么?」

方泽远冷笑道:「你是头母狗,当然要试试被公狗干的滋味,这头大狼狗是我养的非常听我的话,今天我就让它来好好享受你那美丽的肉体。」

胡月爽闻言惊慌失色道:「不…..不要啊!」

方泽远冷笑道:「你这贱人一再地违背我,今天再不好好教训你的话,只怕就要造反了。」

方泽远在她的肉穴口涂上了牛油,只见大狼狗闻到牛油的味道朝胡月爽走去,胡月爽奋力想挣脱,可是方泽远抓住了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,她只能眼睁睁地看那头狼狗朝自己逼近,大狼狗伸出舌头在肉穴上舔着。

胡月爽只感到一条又湿又黏的东西在自己阴唇上来回移动着,大狼狗粗糙的舌头玩弄着肉穴中的阴核,只把胡月爽全身弄的又麻又痒,此时方泽远吹了一个口哨再向胡月爽的肉比了一比,大狼狗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一样,人立起来将两条前腿搭在胡月爽的臀部上,大狼狗露出四吋长的阳具正准备要插入胡月爽的肉穴。

胡月爽眼见自己将要被眼前这头狼狗奸淫,不由得向方泽远哀求道:「不要啊!求求你放过我吧!」

方泽远抓起她的头发冷笑道;「你这贱人现在知道害怕了吗?刚才不是很有种吗?现在你还敢不敢违背我啊。」

胡月爽哭泣着道:「我…..我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了!」

方泽远露出得意的笑容道:「很好!这样才乖。」

方泽远将大狼狗牵回隔壁房间,再出来时方泽远手中拿了一根电动阳具淫笑道:「看你的浪穴骚成这样,刚才被狼狗舔完后想必是骚痒难耐吧!」

只见方泽远将手中的电动阳具在她肉穴口不住地来回摩擦,胡月爽感受到无比的刺激口中发出如梦呓般的呻吟声。

方泽远将电动阳具抽出缓缓地遗移向肥嫩的臀部,只见方泽远将电动阳具插入她的屁眼,胡月爽霎时痛的流下眼泪,方泽远笑道:「看来这个地方还没有人开发过,今天就让我来替你开苞。」

方泽远将全身衣物脱掉,那根凶猛的肉棒早已挺立,只见他用肉棒在屁眼口来回游移,肉棒顶端渗出淫水润滑后,毫无示警动作整个肉棒顶端已经进入屁眼,只听得胡月爽大声惨叫。

「痛…..好痛…..不要啊…..屁眼快撑破了…..饶了我吧…..求求你。」

「嘿…..再忍耐一会儿,老子保证你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滋味。」

「我受不了…..拜托…..快抽出来…..痛…..好痛啊.…屁眼快裂开了。」

「比起你的初夜被老公开苞还要来的痛吧!哈……」

狙击女教官 (4)

方泽远深吸一口气将肉棒整根插入,只见胡月爽痛苦难耐忍不住哭泣起来。

方泽远见状停止动作轻抚她的背部道:「小宝贝不要哭,我动作轻一点便是。」

此时方泽远将手上的电动阳具插入她的肉穴中,胡月爽只感觉到阵阵酥麻的感觉取代了痛楚,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,方泽远见她不再疼痛开始在她的屁眼中缓缓抽送。

此时原本狭窄的肉壁已能容下肉棒不再疼痛难当,随着方泽远肉棒的抽插一阵阵莫名的快感传遍了全身,胡月爽忍不住扭动着臀部以迎合肉棒。

「嘿…..小淫妇浪穴跟屁眼插满了老二的滋味不错吧!」

「哼…..啊…..屁眼及小穴痒死了…..快…..用力….啊」

「啊…..舒服…..插入花心了…..哼…..快爽死了….啊」

「嘿…..瞧你这副骚样,看老子干死你。」

方泽远眼见胡月爽淫荡的模样,更加使力抽插直把胡月爽干的娇喘连连高潮迭起。

两人交合两个多钟头后胡月爽终于求饶道:「饶了我吧,再继续我会被你干死。」

方泽远冷笑道:「饶了你?可以,不过明天你要帮我做件事。」

胡月爽道:「你要我做什么事?」

方泽远笑道:「听说教音乐课的杨初雪是你高中时的学妹是不是?」

胡月爽惊道:「难不成你………」

方泽远淫笑道:「嘿…..不错我就是想要上她,这间学校我看的上眼的女人除了你之外,就只有张昕昕跟杨初雪,虽然张昕昕离开了这间学校但我也干过她了,现在就剩下杨初雪我尚未得手而已,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用强奸的手段,只要你明天放学后约她到学校附近的”梦乡”PUB内我自然有办法把她弄上床,怎么样你答不答应?」

胡月爽心知自己非答应不可,不然等一下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头于是便点头答应。

方泽远放开了胡月爽并将她身上的狗炼解开,方泽远搂住她的腰部轻吻着她的樱唇道:「你只要乖乖地听话,我保证会很温柔地对你。」

胡月爽让他轻吻着双手情不自禁地抱着他。

方泽远抚弄着她的秀发笑道:「我的小宝贝,这样才乖!明天放学后千万不要忘了。」

随后胡月爽穿好衣服方泽远送她回家,在车上胡月爽一言不发,到达胡月爽家门口她的老公也刚好回到家。

胡月爽的老公问道:「这位是?」

不等胡月爽回答,方泽远笑道:「这位想必是师丈了!你好,我是胡教官的学生,因为在路上碰见教官所以就顺路送她回来。」

胡月爽的老公笑道:「原来如此,那么还真的是谢谢你了!要不要进屋里喝杯茶呢?」

只见胡月爽的脸色变的很难看,方泽远看后笑道:「不用了!改天有机会我再来打扰,再见!」

胡月爽的老公道:「既然如此,月爽我们进屋吧!」

方泽远趁两人转身后在胡月爽的臀部摸了一把,只把胡月爽吓的花容失色,老公察觉她的脸色有异连忙问道:「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」

胡月爽含糊地回答道:「没…..没什么!」

听见方泽远的车声扬长而去,胡月爽心头的大石才放下。

当晚,胡月爽在洗澡时拼命地冲洗全身每寸肌肤,她试着想要冲洗掉方泽远带给她那股淫乱的感觉,可是这种感觉就像是生了根一般越想忘掉感觉越深,热水从她的头顶淋下胡月爽将眼睛闭起。

她感觉到方泽远的双手就如同热水般咨意地抚慰着身上每寸肌肤,那饱受摧残的嫩穴此刻又开始骚痒起来,她忍不住将手指拨开花瓣轻拈着那粒珍珠,只是短小的手指又怎能令她满足呢?

胡月爽那起莲蓬头想要塞入,但是冰冷的器具又怎能跟又热又硬的肉棒相比呢?

此时胡月爽多么渴望方泽远在她身旁,好让他那凶猛的肉棒来奸淫自己,忽然胡月爽看见梳妆镜内自己的模样忍不住抱头痛哭,她心知自己不仅背叛了老公而且也害了别人,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来告发方泽远,自己的肉体为何受不住他魔鬼般的诱惑,难道自己的下意识中渴望着这些变态的行为吗?

胡月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?也许她不过是具玩偶,一具在方泽远手中任意操纵的玩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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